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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页码:306 页码 ·出版日:2008年 ·ISBN:7536054076/9787536054073 ·条码:9787536054073 ·版次:2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中文:中文 ·丛书名:风流时代三部曲
内容简介 改革开放之前,中国人刚刚经历了最漫长的十年。从这十年中走出的人们以及他们的家庭,带着依旧新鲜的伤痛,立即投入到另外一场意义深远的变革当中,迷惘、胆怯、振奋、怀疑,还有希望,他们错乱复杂的感情历程,正是另一部改革的历史。 本书描述一个高干家庭在“文革”中惨遭劫难,又在改革开放伊始奋起的故事。繁嚣都市的迷离、辽远西北的险恶、寂寞的军旅岁月、惨烈的战火生涯,同时集中在一个特别而又普通的家庭身上。作为小弟的“浪子”孔云飞,他和风花、雪月等之间的情爱故事既离奇、曲折,又充满忧伤。他同时是这一场变革的见证者,他的生活从穷困潦倒开始,他的爱情从纯粹天真起步,经过近30年的岁月变迁,他的生活是否朝着幸福的方向迈进?他的“风花雪月”是否能得偿所愿? 主人公的经历向我们揭示了整个社会形态从病态到正常的转变过程,同时展现出岭南地区在改革开放中巨大裂变的奇异画卷……
作者简介 洪三泰,广东省作家协会一级作家。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出生于广东省遂溪县芳流墩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一九六六年入党。一九六七至一九七五年在遂溪县委湛江农垦、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政治部工作,一九七五至一九七八年在湛江农垦局工作,先后当编辑、记者、新闻干事、秘书等。一九七九年调到广东省作家协会当专业作家,一九七九年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党组成员、副秘书长、文学院副院长、高要县委常委,省文联委员一九七二年在省以上报刊发表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一九七八年在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诗集《红珊瑚》(合集),一九八一年在花城出版社出版第一本个人诗集《天涯花》。以后陆续出版诗集、散文集、报告文学、传记、中篇小说集、长篇小说(见目录)。一九七七年受中国作家协会之托到湖南、江西采访华国锋,写出两本诗集(合集):《华主席的足迹》、《第一面军旗》。一九八二、一九八六年两次应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之邀到云南边境和大西北采访各两个月。参加过七十年代的全国诗歌座谈会和八十年代的中国作家代表大会(均在北京)。二000年三月十五日应台湾文艺界之邀赴台湾参加诗歌讨论会。现为广东省作家协会文学院一级作家。长篇小说《风流时代三部曲》(《野情》《野性》、《又见风花雪月》)(共120多万字)二000年于四月一日由花城出版社出版后,至今已重版三次。即由两家报纸分别连载前两部,现正在为连载做些编辑工和。之后写作尚未完成的关雷州半岛一百年的长篇小说;写一批访台湾的诗、散文等。
编辑推荐 经历过最漫长的10年,再经历最轻快的30年。海水与火焰共同燃烧,灾难与福泽接踵而至,重现的风花雪月是否依旧痴缠……浪子、“傻子”孔云飞以超然物外的独特视觉审视中国南方大都市广州,从“文革”到改革开放初期的三种家庭悲剧,令人长叹长思。故事描述一个高干家庭在“文革”中惨遭劫难,衰落、裂变、奋争的故事。繁嚣都市的迷离、孤独的下层生活,辽远西北的险恶、寂寞的部队生活,清冷西南的残酷、惨烈的战火生活,竟由一家散乱了的弟、哥、姐所经历。作为小弟的浪子、“傻子”孔云飞,他和风花、雪月等之间的爱情故事即离奇、曲折,又充满忧伤。他的情感、思绪、预感、联想无处不在、无时不有。他的目光多棱角折射的生死观、爱情观震撼着人的灵魂。是风花雪月?是忠贞爱恋?是死亡之吻?是爱,是恨,是奸计?发人深省,使人永记那扭曲了的流泪、流血和流汗的岁月,充满向往、创造新生活的激情。
序言 1978—2008,广东改革30周年。 时光流逝虽快,但30年风雨路似很曲折漫长。想起当时,我在深圳特区建设的烟尘中奔跑,夜写长诗《蹦出贝壳的珍珠》的狂喜;想起当初那历史悠久的广州高第街,率先接纳600多个体户时,我在那里深潜一百天,和近百名新兴小老板、街边仔、街边女交朋友,写出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高第街》和电影《女人街》的激动;想起我曾在高要县挂职县委常委,两年里常上河台金矿和挖金者谈话,写出长篇小说《闹市》的兴奋。我忽然感到时空渺茫,一切艰辛、彷徨,似乎忽然间被天地巨变、人间喜悦所替代。 然而,我的心依然有一种忧思抹之不去,有无数过去的影子萦绕脑际。当时狂飚突进中的冲浪者安在?当时闹市里的商界精灵今在何方?动荡、流散、疯狂、野蛮、文明,曾在哪个角落?官者、商者、智者、富者、贫者,可各安其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无法把他们追寻。 只有在这个时候,只有在我翻读蘸泪挥汗写成的长达120多万字长篇小说“风流时代三部曲”(《野情》、《野性》、《又见风花雪月》)的时候,一切风云人物才倏然重现,骚动的珠江才再次兴奋,崎岖的山路、弯曲的海岸、辽远的城乡才重又相会。我惊喜,我笔下的人物并未老去,我笔下的景物依然活着……这使我得到慰藉。在中国勇敢突进的今天,愿和我亲爱的读者一起,同忆以往岁月,重论各路英豪。 “只要看鸟是怎样飞法,就知道它是只什么样的鸟。”([俄]马明·西比利亚克:《普里瓦洛夫的百万家私》第87页)我们已飞行了30年,是怎样飞的呢?是逆风展翅,还是直冲云霄?是穿云过雾,还是搏击浪涛?但愿我们如大鹏,扇起垂天之羽翼,击水三千里,飞出九万里。然而,我们千万不要忘记展翅的姿态,曾经的轨远……
文摘 1 我十一岁时,那双眼经常发炎。整天红红肿肿。我总是躲在广州东山老家那栋红砖楼里。 红砖楼有两层,红砖砌到顶。窗户有铁条儿,十分密实。门虽是木的,但坚硬如铁。从楼上到楼下是木板楼梯。我喜欢双脚跳着一级级梯板儿,发出嘭嘭的响声,像打鼓似的。听大人说,东山一带过去是当大官的人住的。大官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常常从外头细看我家那栋楼。嚯,好气派。单独成楼,四周结构严实,如同电影上看到的堡垒一样。我想,这栋楼本应该是大官住的。我爸爸是不是大官我不知道。我看这栋楼就是十二级台风也刮不倒的。这结结实实的堡垒是攻不破的。 我的眼发炎太厉害了。爸爸整天不在家,妈妈在家里忙这忙那,也顾不上我。我有一个哥哥叫刘鹤。跟妈姓。妈说生他很痛苦,两天两夜死去活来,生出是男孩,便说:“我要这儿子改我姓,就叫刘鹤。爸爸问:“为什么叫鹤?”妈说:“因他在我的肚子里像大鹤用长嘴凿我,痛得我死去活来,就叫鹤吧,好记住那铁嘴儿。再说,日后也可以鹤立鸡群呀!”我还有一个姐姐叫阿铃。妈说这妹仔很讨人喜欢,第一声哭就像清脆的铃声,叫阿铃也顺口。我不知道妈妈为啥叫我云飞,大概生我时,有白云在妈妈的头上飞过吧。我不敢打听这事儿,恐怕妈妈骂我多嘴。 一哥一姐,我包尾。都说大仔好疼,女儿可爱,我算什么萝卜青菜?所以,我的双眼发炎红肿没人理。鹤哥天天拉我上街看人游行,还弄一个红袖章什么的戴在右臂上,“红卫兵”三个字金黄金黄很大很醒目。不知他从哪儿弄了一条草绿军装,还扎了一条腰带,穿一双解放鞋,威风凛凛的样子。十六岁就当“红卫兵”,神气极了。 “快去看看红海洋,整天擦眼睛干什么?没出息。”鹤哥拉扯着我往街上跑。我的双眼红肿得厉害。街上全是红旗的森林,红旗的海洋。红色在流动,把我的眼睛刺得发痛、流泪。我闭着眼睛不看。脑海里照样是红彤彤的。有呼喊声、海浪般一阵紧似一阵。我微微睁开双眼,立即痛痒起来。我忽然觉得,我的眼睛发炎和这红海洋有关。连续十多天都见这红色大海,红色河流。我说:“哥哥我要回去,我的眼睛在冒火了。”哥猛地扯我说:“糟了。爸爸被戴了高帽,正在红海洋里游街呢!” 我睁开眼,只见人群,不见爸爸。我踮起脚,还是看不见。哥哥说:“爬上墙去。” 他说着就拉我跑到前面去。有一堵残墙在街道旁,哥哥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又伸手拉我:“快,爸爸被人推着走过来了。” 我猴子似地爬了上去,骑在墙上。我擦了擦发炎的红眼睛,见爸 …… [看更多书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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